候走的火?”
“这个嘛……”那潘姓老者凝神想了一会儿,才缓缓答道:“这座杨员外的宅子,原本一直是好好的,直到去年……哦不对!好似是前年……到底是哪个日子?小老儿实在是记不清了。小老儿只记得,当时那场大火,实在是烧得猛啊,足足烧了有一个晚上,直到府衙里派来了几十名衙役,周围的乡亲们也都来帮忙,听说咱们杭州府里的水车尽数出动……这才将大火给扑灭了下去。只不过,等到大火扑灭,里面的房子与物件,也都烧得差不多了!”
徐恪急忙又问:“那……那宅子里的人呢?”
“哎!……”老者长叹了一声,面露悲悯之色,答道:“都死了!”
“都死啦?”非但是徐恪,就连旁边的舒恨天与魏嘉诚,都忍不住齐齐发问,在他们心中,虽已大致猜测到了这一场大火的结果,但在真的听到事实的那一刻,心中还是忍不住大为惊诧。
“都死了!哎!……”老者重复了一句,又是一声长叹,“可怜啊!杨大善人一家,总共大大小小不下七十余口人,都在那一场大火中丧生。听说尸体被找出来时,都已被烧得面目全非,一个个都跟个焦炭似的,实在是太惨了!”老者望向天空,眼中几乎留下泪来,“苍天无眼啊!象杨员外这样的大好人,这一辈子不知做了多少大善事,怎地最后竟落得个被烧死的下场!而且还是一家人全被烧死,可怜他家最小的娃儿才不到三岁,在那场大火中也被活活烧死……”
望着老者的神情,没有丝毫作伪之状,在那一刻,徐恪心中不禁又矛盾仿徨了起来。他不由地被那潘姓老者的情绪所染,渐渐地对杨文庸一家的遭遇也生出了一丝悲悯与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