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俭祥,本官问你,你我素昧平生,今日应当是本官头一次见你。你为何竟怀藏利刃,企图刺杀本官?”
杨俭祥虽只是被舒恨天轻轻一掼,却仍被摔得口角蹭破,嘴边都是血迹。他淬了一口血痰,昂首道:
“你这恶贼,杀我全家,今日我恨不得将你剁成肉酱!”
“我杀你全家?我几时杀你全家了?!”徐恪挠着自己额头,一时间,完全不明所以……
“你自己做过的事,难道都忘了么?!”杨俭祥用力撑地,正渐渐站起身之际,却被舒恨天朝他后臀踢了一脚,顿时又跌倒在地。
“哎呦!”舒恨天这一脚,几乎未用内力,却也踢得那杨俭祥龇牙咧嘴呼痛不已。
“书仙老哥,不要伤他!”徐恪急忙摆手,却见舒恨天此时正两眼直勾勾地盯住了自己,而且,眉眼中满是盈盈笑意,仿佛与昨夜的李秋一般,直看得徐恪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徐恪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还以为定是自己哪一处衣领没有穿好,抑或是早膳的菜叶留在了颈边,然看了自己半天,却也未见任何异常。
“无病老弟,你仔细看看你双腿……”舒恨天兀自笑盈盈地盯牢了徐恪,那眼神,好似在刻意模仿昨夜的李秋。
徐恪看了看自己双腿,发觉衣服并无穿反,也没有任何食物残留的痕迹。
忽然间,他终于看出了自己身体的“异常”之处,顿时大笑不已道:
“我这右腿,能走了?!”
舒恨天也点头大笑,“老弟呀,没想到,你这腿伤已然尽愈。今日要不是这贼骨头持刀对你突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