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三、王富贵曾去府衙状告我二弟强逼其女为妾,后又因此被洪文堂打成了重伤,当晚就死在了家中。此事虽满城皆知,但与我杨家无丝毫关系,家父听闻后亦曾叹息不已,可你定是觉得此事乃我杨家与洪文堂串通所为。待到王富贵之女在我杨家投井自尽之后,你必定是将我全家都当作了是你最大的仇人。于是你找准机会趁夜纵火,将我杨家烧得片瓦不存,无一生还!……”
徐恪听得默然不语,心道依照那杨俭祥之分析,确是不无道理,若昔日杨家那一场大火果真是有人故意纵火行凶,那么在对方心目中,除了我徐无病之外,似乎再难找到第二个有嫌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