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恨天手指杨俭祥,怒斥道:“好你个杨俭祥,徐大人给你好脸色,你竟得寸进尺了起来,竟敢将徐大人当作犯人来审问!”
“无妨!”徐恪将手一摆,坦然言道:“我前年整一个腊月,都在跟着方铭博做事。那时我已不是二堂主方树虎的亲随,而是被指派到了五堂主方铭博的门下。那‘魔心佛面’方铭博的为人,你当也能略知一二……”他看了看杨俭祥,随即转头望向窗外,不禁叹了一声,接着道:“我那时自顾尚且不暇,更有何力再来你杨家闹事?”
“至于腊月初七到初十的三日……”徐恪凝神回忆了片刻,摇了摇头道:“到底我做了哪些事?见过哪些人?去了哪些地方?一时半刻我倒是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那时不是在分水堂内,就是在各处码头,所做的事情么,大多是收盐、运盐、押车、押船……一类。你若还是不信,尽可去分水堂内打听打听。”
“我信,我信!如此看来,我杨家那一场大火,确是与徐大人无关了!……”杨俭祥不断点头道,至此方相信徐恪绝非昔日那放火行凶之人。
“可是,此事若非徐大人所为,卑职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如此痛恨我杨家?”杨俭祥兀自摇着头,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你再仔细想想……”徐恪忽而冷冷地言道:“你二弟杨俭和,除了强逼香梅为妾之事,还干过哪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徐大人,不许如此编排我二弟!”杨俭祥面色愤然道:“我二弟知书达礼、为人谦和,他这一生与家父一样,好事不知做了多少,坏事从未做过一件!”
“坏事从未做过?”旁边的舒恨天忍不住讥讽道:“那他趁醉闯入民宅,强抢王香梅为妾,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