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样的事?杨俭祥,你不会是随口胡诌意在糊弄本官吧!”
听罢杨俭祥的陈述,徐恪心中兀自怀疑,然他盯住杨俭祥双眼仔细看了许久,见对方神情确是无半分作伪之色,方才没有动怒。
不过,他再细想杨俭祥方才所言,依旧不敢相信。
“徐大人,事已至此,卑职还有什么必要说这些话来糊弄你呢!”
徐恪点了点头,如今杨俭和人已不在世,身为他的兄长,就算为他说再多的好话,也已无法挽回他的性命。
只听杨俭祥接着言道:“莫道是你,起初就连我也不敢相信,世上竟会有人在临终之前,托付我二弟去他家强抢他女儿逼之为妾。可我深知我二弟的禀性,若非真的是受王富贵所托,以他的为人,断不会去做出那种强抢民女逼之为妾的丑事来。”
舒恨天在旁却忽然冷笑道:“你二弟的为人,真有你说的这般纯良高洁么?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兴许就是你二弟早已垂涎香梅姑娘的美色,他见当日迎娶不成,于是恼羞成怒,过后不久便上门抢亲,后见你过来责问,灵机一动就随意找了个借口来糊弄你,可笑你竟然信了他的鬼话!”
“你……你!”杨俭祥气得双眼暴睁,嘴唇不住地哆嗦,他手指着舒恨天的鼻子,怒道:“你若再这般胡言乱语污我二弟清白,我杨俭祥立时就撞死在这里!”
“那你撞呀!撞……”舒恨天欲待出言激他,早被徐恪摆手阻止。徐恪走上前拍了拍杨俭祥的肩膀,温言道:
“杨家二公子的大名,本官那时也时常听闻。本官相信以杨二公子的人品,应不会做出此等苟且之事。不过,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