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时微微摇摆,矗立于淤泥之中,却生长出高洁品质,无论风来与否,她只是微笑而已……”
“无论风来与否,她只是微笑而已……”徐恪默念着李秋的这句话,心中似有所得,他点了点头,谢道:
“李兄今日点拨,小弟谢了!今后但凡是能为百姓谋福利之事,小弟定当竭尽所能!”
“好!咱们接着喝酒!”
……
……
几人又坐着饮酒赏景,直至未时将尽,这才起身离席。
这一场庆贺徐恪腿伤尽愈之宴饮,终于欢然结束,在座四人均喝得酒酣耳热,极其尽兴。
四个人走到楼外楼的大门之外时,忽见迎面一人已大笑着走来:
“哎呀!我道是谁呢?上楼外楼喝酒,竟有这么大的排场!原来是钦差李大人与千户徐大人呀,二位大人好!方铭博给二位大人请安了!”
来的正是杭州分水堂总堂主方铭博。那方铭博一见李秋与徐恪,立时快步奔来,拱手为礼,其状甚是谦卑。
徐恪见了方铭博,心中顿感一阵如芒在背,李秋却挥手笑道:
“怎么……方堂主也来这里喝酒?”
“嗨呀!方某一介草民,怎敢劳钦差大人如此敬称?叫我‘铭博’即可。”
“咦……你身后的这位是?”李秋手指方铭博身后,只见一白衫青年,昂首负剑,正缓步跟来。
“哦……我来为大人引见,这位是少山派掌门座下大弟子,江湖人称‘苍山暮雨剑’的落阳,落公子!”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