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青衣卫中,休说他徐恪是一个正四品的青镜司千户,就算区区一个五品的北安平司百户,也敢在本道面前颐指气使,本道还丝毫奈何他不得!”
“这青衣卫的人竟敢如此有恃无恐,连大人都不放在眼里?”方铭博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汤山劭点了点头,苦笑道:“大乾青衣卫之名,天下哪个不知,谁人不晓?连那些乡村地头间的三岁孩童都知道,谁要是敢去招惹他们,那简直就是去送死!铭博,我劝你也还是少去招惹他们为好,要是不小心被他们抓进了北安平司的诏狱中,那就是一个有去无回呀!咳!……”汤山劭叹息一声,又道:“是以你说那徐恪是冲着我汤某人的面子,私自放走了朝廷要犯汪再兴,此事就算你信,我汤某人自己都不信呀!”
方铭博听罢汤山劭之所言,心中又思忖了良久,至此也终于相信了徐恪乃晋王门下之“事实”。他点了点头,缓缓言道:
“如此看来,徐无病确是晋王爷的门下!”
汤山劭斜了方铭博一眼,问道:“那你还要去杀了他么?”
“不敢!”方铭博忙欠身回道,说起徐恪之时,神态间已全无怒意。
“这才对嘛!”汤山劭又对方铭博耐心开解道:“铭博啊,你为本官做事,本官又为晋王爷做事,那徐恪既是晋王爷的门下,今后,你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大家既然都为晋王爷做事,万万不可因些许小事就生出怨恨,听本官的话,你回到杭州之后,非但不要去向徐大人寻仇,还要与他暗中配合,相互协作才好!”
“汤大人!”听罢此言,方铭博不由地苦笑道:“就算方某将那徐恪当作自家人,可那徐恪也能将我方铭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