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补肚子,晚上则找个能躺的地方随意对付一晚,日子倒也过得快活。后来,他们走到杭州城北三十里外的半山镇时,遇上了一批同样是从北而来去往杭州乞讨的人群。那一堆人中也有似徐恪这般年纪的少年,老伯怕徐恪孤单,于是同徐恪商量了一番之后,两人便与那一群人一道结伴而行。老伯见徐恪又有了同龄人作伴,心下也感欣慰……
又经过了两日的跋山涉水,老伯与徐恪同这一群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了杭州的北城门外。
不想,因为过了时点,城门已然关闭,任凭这一群人如何苦苦哀求,守城的兵士俱不为所动。
众人无奈之下,只得又转身往北,走到城外的一座破木棚中歇息。木棚简陋,容不下这百余人的行乞队伍。老伯便带着徐恪找了一处倾倒矮墙边的空地上和衣而卧。
天色已黑,徐恪一路奔波劳累,本该早早睡去,怎奈他睡了一会儿,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这两日他跟着大队的行乞人群,僧多粥少,乞讨来的食物根本就不够人吃。他已经不知多少顿没有填饱肚子了,每一次饥饿来袭时,都是老伯从怀里掏出半个残饼聊以充饥。此时的徐恪腹中又已是饥肠辘辘,肠鸣犹如打鼓一般,他只能再度以渴求的眼神望向躺在一旁的老伯。
可那一夜,老伯不知何故竟睡得很死,而且,老伯看上去面色苍白、呼吸粗重,额头还在冒汗。徐恪用手摸了摸老伯的额头,发觉很烫。他年纪虽小,但也心知老伯必是得了重病,急得他哇哇大哭了起来。
随行的人听徐恪大哭求救,忙纷纷前来查看。有一位长者仔细检查了老伯的病情,他见老伯气息散乱又浑身发烫,脸色惨白又嘴唇发紫,便推定老伯必是一路劳累过度之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