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心中所念也只是听天由命。倘那时,若有一猎人赶到,我命必休矣!所幸风雷之后,我竟安然无恙。这之后……”他顿了一顿,又摇了摇头,“这之后的事,俱是一些凡俗之事,便不说也罢!”
“我听仙翁适才所言……”徐恪又问道:“我在杭州城内讨生活之时,仙翁还曾数次暗中来看望我,那几次是什么时候,我怎地半点也不知?还有……仙翁这些年过得一向可好?”
“哈哈哈!阿病啊阿病,真不知你这青镜司的千户之位是怎么得来的?”郎千山由大笑而转为冷笑,“你问了这么多,无非都是些琐碎之事。请问徐大人,你今日携这位舒百户一同上山,你俩究竟是为何事而来?”
“自然是查案来了!对呀!”舒恨天猛地一拍大腿,哑着嗓子道:“我说无病老弟呀,咱们在这耗了半天,感情到现在还没问到点子上呢!这吴文龙被杀一案,你还一字没提呐!”
“嗯!……”徐恪也点了点头,这才问道:“请教龙井仙翁,前任杭州知府吴文龙无端被人所杀,仙翁可知其中缘由?”
“呵呵呵!吴文龙么……”郎千山端起茶杯,长长地啜吟了一口,方才不疾不徐地说道:“他是被我杀的。”
“被你杀的?!”徐恪不禁瞪大了眼珠,“吴文龙真的是被你所杀?”
“他就是我杀的。”郎千山淡淡地回道。
“吴文龙身为杭州知府,一向为官清廉、爱民如子,此地乡民皆道他乃一位好官。仙翁为何要对他痛下杀手?难道是吴知府与仙翁早就结下了仇怨不成?”徐恪依旧有些将信将疑道。
他清楚记得,之前他询问吴府的老管家,那管家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