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吴知府就不会大惊而逃,倘若在吴知府摔成重伤之后,不是我贸然出手向他体内导入大量内力,吴知府便不会死,因之,那杀死吴知府的凶手不是我,还能是谁?!”
言罢,郎千山又朝徐恪与舒恨天望了一眼,两手向前一伸,摆出束手就缚的神情,道:
“徐大人、十二弟,你们今日既然是为吴知府命案而来,此刻已知那位杀死吴知府的凶手正是老朽,何不立时将老朽抓捕以投入牢中?这之后,要杀要剐,老朽绝无二话!”
“这……”突闻吴文龙乃是死于龙井仙翁之手,徐恪内心已是惊诧万分,后见那郎千山摆出束手就缚的神情,徐恪则更感意外。
他刚刚才与十余年前救自己脱离那老五与老六屠刀之苦的老伯相认,内心还来不及欣喜,又惊闻这位老伯就是杀死前任杭州知府吴文龙的凶手。从老伯镇定的语气和从容的口吻中,徐恪几乎能确定老伯所言当不会有假。他此次千里南下,本就是奉天子之命专为查清吴文龙被杀一案而来。如今,吴文龙被杀一案已然查明,那个杀死吴知府的凶手,此刻就在他徐恪眼前。按理来说,他自当即刻上前将凶手锁拿,可是,面对昔日有大恩于自己的这位老伯,徐恪又怎能下得了手?
“阿病啊阿病……”郎千山似乎看出了徐恪眼里的犹豫,摇着头叹息道:“你做事如此优柔寡断,今后如何能成得了大事?!吴知府与老朽本是一对忘年故交。他那一日晚间,孤身一人匆匆上山来寻我,必是有极其烦难之事要与我相商。可叹我那一日非但未能帮到他丝毫,竟而还害了他丢了性命。吴知府死后,这数十天里,老朽无时无刻不深感煎熬,所谓‘杀人者偿命’,你将老朽抓入大牢之后,依你们大乾律令,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