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们将康铭博的身世秘密与他毒杀方家满门的事告之于少山,真的就能挑起少山与分水堂之间的内斗么?万一少山派念及分水堂每年上交的巨额银两,依然装聋作哑呢?”
“呵呵!就算少山派对方家的命案视而不见,最起码,他们从此不会再包庇袒护康铭博,没了少山派的掣肘,我们便可腾出手来,全力对付那‘魔心佛面’!”
“可是……”徐恪依旧有些忧虑道:“就算不考虑少山派,那分水堂在杭州府也算是根基深厚,康铭博手下的堂众,据闻有四千多人,若无杭州步军营相助,单凭你我之力,能将此贼抓获么?”
屠青青笑了笑,与徐恪对饮了一杯,道:“贤弟不必劳心,此事愚兄自有计较。愚兄向你担保,不出三日,贤弟就能将康铭博抓获归案!”
“三日?”徐恪不胜讶异道:“三日内就能擒获康铭博?想那‘魔心佛面’,非但心机深沉极擅伪装,且手底下功夫不弱还会用毒,李兄何以有如此把握?”
“哈哈哈!”屠青青举杯大笑,“不满贤弟,这世上就没有我屠青青想办而办不成的事!”
“李兄,你这名讳……?”徐恪想说,你不是一直被叫作“李秋”么?怎么忽然间就自称起“屠青青”来了?虽然他早就从舒恨天口里知道,李秋的真名其实叫作“屠青青”,但他心里面一直以为坐在对面的这位美貌公子当是“李秋”才对,乍听“屠青青”之名,心中还是极不适应。
屠青青却摆了摆手,将手放在唇边,示意徐恪不要多言,她熏熏然转身,却顾自下楼而去。
少顷,就见屠青青又单手提了一坛女儿红走上楼来。她将酒坛的泥封拍开,一阵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