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意,他怎可擅自做主?于是君羡大笔一挥,便写上了“挚友明月之灵位”。
之前,君羡与明月吃饭闲聊时,曾听明月说起,她在世间还有亲人,就是她的生父与弟弟,这么多年虽然从未曾联系,但是他们应当都还活着。然君羡每每一想到这位父亲竟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卖入妓院,心中就会升起一股冲天之怒意。
这世上有哪一个做父亲的,能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入青楼为妓?这岂不是禽兽不如!
在李君羡的心中,明月在这个世上早已没了亲人,除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徐恪。
听明月好几次说起,她已将徐恪当作自己的义兄,在她心里已将徐恪当作“亲哥哥”一般。
事实上,论年岁,徐恪今年才二十一,比之明月,也只能算是“义弟”而已。
一想到明月的这位“义兄”,自己的这位贤弟,君羡心中顿感愧疚自责不已。
贤弟,愚兄未能照顾好明月,愚兄对不起你!
可是如今的徐恪,正远在千里之外的杭州城内,不知要面对多少烦难凶险之事,明月的这一场葬礼,他是无论如何也来不了的。
如此一想,君羡就更要为明月好好守灵了,非但是为自己,也为徐恪。
就这样,八月初九,君羡为明月守了整整一日一夜的灵,到了八月初十寅时,正逢早朝,他不得不去,于是换了身官服赶往大明宫。
就在他急等着早朝结束好回府为明月守灵时,侍御史严宽竟忽然出列,当殿弹劾自己“违礼狂悖”之罪,他随即据理力争,然而,皇帝显然并不打算站在他这一边。
他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