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尖直指裴才保的秃头,怒问道:
“裴才保,你为何要害死明月?!”
“李将军,明月是自己跳河的,她的死……可怨不得我啊!”
“若不是你将她强掳入万年县的密室里,不分昼夜地凌辱了她三日,她怎会自尽?”
“李将军,你听我说呀!”裴才保几乎要流下泪来,“明月姑娘跳河自尽,我裴某心里比谁都难受,不瞒将军,明月姑娘在跟你之前,她可是我裴某人的相好……”
“住口!”
李君羡长剑一闪,裴才保右颊已被划开,鲜血顿时流满了裴才保的半张脸,痛得那裴大总管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右脸,不住地大声求饶。
“不许你再提明月一句!”李君羡阴冷的声音说道:“你要是再敢说‘明月’二字,本将立时划开你左脸!”
“不……不敢了!”裴才保忙离了自己的太师椅,“噗通”一声朝李君羡跪倒在地,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苦苦哀求道:
“都是我裴某人不好!我裴才保委实不是个东西!千错万错都是我裴才保的错!还望将军能看在魏王千岁爷的面上,饶裴某人这一次!”
“你起来吧!”
“多谢将军!”
裴才保心下大喜过望,心道任凭你李大将军有天大的本事,果然还是害怕魏王!当下起身,又复坐在了那张带血的太师椅上。
“你果真是魏王殿下的人?”
此时的李君羡,一双眸子虽冷冷地望着裴才保,然眼神中却另有一份复杂。
“可不敢欺瞒将军,裴某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