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归附魏王门下,如今我翠云楼每月上交的银两,足足有二十余万!”
说起自己的翠云楼,裴才保脸上不经意间便露出得意之色,他忍着右颊的痛楚,接着说道:
“我裴某人不是自大,但说句心里话,若没有我裴某人每月上交的白银,恐怕我大乾半数以上的京官,每月的俸禄都领不全!”
“这么说,你裴才保也算个能人?”
李君羡冷笑一声,又走上前一步。
“李将军谬赞,裴某不敢当!不过,若是将军此次能放过裴某人一把,裴某自当永世不忘将军恩典!今后……”裴才保觍着脸上前,对着李君羡勉力挤出一丝笑容,道:“咱兄弟俩一起为魏王殿下效力,将军武力无双,裴某有使不尽的银子,咱俩若是能联手,何愁大事不成?”
“好、好、好!”
李君羡第三个“好”字刚刚出口,长剑倏而往前,只见白光一闪,裴才保裤裆之下,已是血流如注。
裴才保满以为凭自己一副三寸不烂之舌,终于将李君羡说动,心下正自得意,忽觉自己下身一紧,低头看时,已是血红一片,他顿时明了,从此后,他就与“男人”二字再也无缘了。
裴才保又痛又怒,手指李君羡,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李君羡,明月她是跳河自尽,怨不得我啊!”
“是怨不得你……”李君羡上前,左手疾点裴才保髋部三处要穴,令裴才保下身血流变慢,又将裴才保右手放到血流最急之处令其努力压住。
“怨只怨,你下身之物!”
说完这句话,李君羡长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