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这些皇子,哪比得上他们呀!一来我们的年俸本就不高,二来,我们得做事,做事就得用人,你要用人……没有银子的话,谁能真心供你使唤呢?!”
黑衣老者摇了摇头,“好了!这件事先不说,回去你关照老十几句,尽量别太招摇就是!今日我们还是谈正事要紧……”
李祀点了点头,随意地吃了些彩果糕,问道:
“你对今天的早朝怎么看?”
黑衣老者饮了一口茶,一边看着台上的歌舞,一边缓缓言道:
“若非亲见,实难相信!”
“你觉得,今天是李君羡太反常,还是我四哥太反常?”
“今天最反常的人,是皇上。”
“哦……?”
“康元七十年盛世,我从来没有看见皇上象今日这样……这样的好说话,这样的好脾气,兴许是……咳!皇上真的已经老了!”
“父皇今年已八十有二,确实是老了。不过,一般人不是说越老脾气越坏么?怎么父皇一老,脾气反倒变好了?”
“若不是皇上因年老而心慈之故,那么今日之早朝对你而言,委实不是什么好事。”
“今日早朝,都是他李君羡在闹,文武百官嘴里面骂个不停的,也是他李君羡,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黑衣老者冷冷一笑,“魏王羽翼已成,再无人可撼动其根基了!”
“这……”李祀不禁陷入了沉思。
“你是说,未来能登上天子之位的,非魏王莫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