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后,在含元殿外,你是不是跑去跟魏王澄清,说御史严宽今日弹劾李君羡之举,确乎是与你无关?”
“是啊!可我说了半天,四哥好像根本就不信,咳!”
“蠢材!你不去解释,魏王也就半信半疑,你这一番解释之后,魏王必然会将你认作是严宽幕后之人。”
“啊?这……这是为何?”
“我也是看着老四长大的,他这个人嘛!……说什么才好呢?皇上就说过他,为人‘阴深刻直’,这四个字说的好呀!你仔细想,何谓‘阴深刻直’?”
“这个……”李祀想了一想,道:“你是说,但凡能将人往坏处想的,他绝不会往好处想?”
黑衣老者点了点头,“也差不多。”
“那怎么办?早知这样,我就不凑上前了,当时我也只是想去说明一下,那严宽真不是我支使的!”
黑衣老者摆了摆手,道:
“你就算与他没这个误会,就算今日没有严宽这档子事,你在他的心中,早已是一个生死攸关的敌手!”
李祀默然良久,才道:
“没想到,父皇对我宠爱有加,又是加王珠,又是给实权,到头来,却是害了我?”
黑衣老者叹道:
“我跟随皇上五十多年,岂能不知他老人家心中所想?以皇上今日早朝之举,几可推定,就算他老人家再如何疼你护你,将来这天子之位,他是断不会交给你的!”
“那他为何还要给我头顶再加两颗王珠?还要给我三部实权?还要不断地给我各种赏赐,叫我进宫说话?弄得全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