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张船头转身望着徐恪,在徐恪赫赫官威之下,吓得赶紧又低下头,嗫嚅着回道。
“大胆!见了钦差大人还不下跪!找死么?”领头的丁春秋当即呵斥道。
张船头再不敢犹豫,慌忙俯身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
“小人参加钦差大人!小人当年……当年有眼无珠,冒……冒犯了钦差大人,还望……还望钦差大人能饶恕小人!”
徐恪笑眯眯地走上前去,亲自将张船头扶起,和言问道:
“张船头,你当年什么事冒犯本官了?本官怎么不记得了?”
张船头被问得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得含糊应道:
“是是是!徐大人说的对,小人当年原本……原本也没……没什么事……”
“嗯?”徐恪脸色忽然一变。
“不不不!”张船头慌忙再次跪倒磕头,“小人当年在船上喝醉了酒,打……打了徐……徐大人一顿……小人……该死!……小人该死!……”他一边用手猛力扇自己的嘴巴,直至口角都扇出血来,一边兀自磕头求饶道:“小人那时嘴里灌了黄汤,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求徐大人……求徐大人……看在咱们……咱们也曾……同……同门一场的份上,饶了小人……”
“你起来吧!你着实是该死,念在你今日诚意悔改,本官姑且就饶了你这一回!”
“谢……谢徐大人!”
那张船头站起身不久,忽见眼前白光一闪,徐恪长剑出鞘,自己左右脸颊一痛,已被徐恪划开了两道长长的血口,连带着嘴里的四颗牙齿都已飞出口外。
只听徐恪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