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竟然升了这么大一个官,还当上了朝廷的钦差!”
“你好大的狗胆!见了徐大人竟敢……”丁春秋正待大声训斥,却被徐恪摆手拦住,徐恪缓步上前,朝武礼旻微微一笑道:
“武管事,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乎?”
武礼旻见徐恪说话竟能如此随和,还道他早已将昔年之事忘却,急忙赔上一副笑脸,极尽谄媚之色,回道:
“哎吆!托徐大人的福,武某这一年过得还挺好!武某听说徐大人进京之后,一路飞黄腾达,竟一直官升到四品千户,如今又以钦差的身份来到我杭州府。徐大人这一番天大的机遇,可令武某好生的羡慕,好生的仰慕啊!徐大人这一次回杭州,也算是衣锦还乡……”
徐恪不愿多听武礼旻的谄媚之词,忽然问道:
“武礼旻,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冬天,你让我钻你的裤裆么?”
“这……”武礼旻闻听此言,顿时面如土色,不过他还是没有下跪求饶,依然勉力挤出一丝笑容,为自己狡辩道:
“徐……徐大人,那……那时候,兄弟们是跟你开个玩笑……再说了,古时候韩信受乡人胯下之辱,后来,韩信做了大将军,还不是……还不是跟那人一笑了之呀……呵呵呵!”
“可惜呀!我不是韩信。”
徐恪话刚说完,手中昆吾剑已然出手,长剑从武礼旻胯下穿过,划出一条悠长的血线。
“徐无病,你!……”武礼旻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忽敢裆下一紧,低头看时,下身已血流如注,他急忙下意识地伸手捂紧了裤裆。
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