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更痛的是他的内心,他心中清楚,从此之后,他就再也不能称之为“男人”了。
“你这王八蛋!老子只不过让你钻个裤裆,你竟让老子成了太监,老子同你拼了!兄弟们,给我上!”
武礼旻用力捂紧了自己的下身,鲜红的血液从他指间不停地渗出,他咬着牙忍着痛大声狂叫,誓要与徐恪拼命。
“徐无病,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兄弟们,给我宰了他!”
旁边十几个分水堂的堂众,手持兵刃向徐恪靠拢,不等徐恪动手,丁春秋与众卫卒上前,不由分说手起刀落,片刻之间,十几个堂众均已扑倒在地当场殒命,整一间房子里立时多了十几具尸体。
丁春秋把刀架在武礼旻脖子上,押到了徐恪近前,喝道:
“跪下!”
武礼旻右手紧紧捂住自己的下身,痛得额头上冷汗如雨,然见了徐恪仍旧是哼了一声,依旧不肯下跪。
“徐无病你这狗娘养的!我武礼旻今天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要杀要剐随你便!老子皱一皱眉头就不算好汉!”
丁春秋一脚踹在了武礼旻的右腿上,只听“卡啦”一声脆响,武礼旻右腿几已踢断,痛得他不由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丁春秋还欲上前踢断他左腿,却被徐恪摆手拦住。
徐恪冷笑了两声,缓缓说道:
“武礼旻,象你这种奸险小人也配称‘好汉’二字?本官断你胯下子孙根,并非是你昔日让本官受你胯下之辱,而是你当年屡次三番对香梅姑娘污言秽语,你明里暗里说香梅的那些话,真当本官没听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