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心里头仔细回想的还是前不久汤山劭反复叮嘱他的那些话。
“铭博啊,你为本官做事,本官又为晋王爷做事,那徐恪既是晋王爷的门下,今后,你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大家既然都为晋王爷做事,万万不可因些许小事就生出怨恨……”
“你回到杭州之后,非但不要去向徐大人寻仇,还要与他暗中配合,相互协作才好!”
康铭博心里真是有苦难言,心道你汤山劭口口声声说这徐无病是我们自己的人,他哪一点象是自己人了?!只要他不屡屡上门找我麻烦,我就烧高香了!
不管康铭博心中是如何矛盾难受,但也心知以今日之局面,自己无论如何也已身处下风,毕竟对方是官,自己是民,大乾百姓谁都知道,民不能与官斗。
他又瞄了一眼徐恪腰间所挎的昆吾剑,只得暗自忍耐,强压住心头之火,又换作了一副和蔼可亲之色,转而问道:
“不知徐大人今日驾临本堂,有何贵干?”
“方总堂主,本官想找一个人?”
“找人?不知徐大人要找的是哪位?”
“这个人你认识,名叫落阳,是少山掌门了空座下首徒。”
“落阳……?徐大人找他作甚?”
康铭博脸上掩饰不住地露出意外的神情。
徐恪冷哼了几声,道:
“方总堂主应该知道,本官奉旨查案,千里南行,车驾尚未进杭州城,却在城北官道上遭人突袭,欲谋害本官与李知府的不是别人,正是少山掌门了空与另二位长老了凡、了因,那落阳既是少山掌门了空的首席弟子,本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