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犯下的数起命案,都与落阳详尽叙述了一遍。
落阳听罢,沉思良久之后又喟然叹道:
“看来,我弟落霜在长安城被你们青衣卫砍了一刀之后,其命已然休矣!天音宫虽将他救活,但救活他的法子,却是以魔功注入他身体。我弟虽得复活,但那时的他,早已不是落霜,而是一个受魔功侵入的傀儡之身!真的落霜,早在半年前就已死在了青衣卫的手中……”他忽然朝着徐恪肃然问道:
“请问徐公子,今年元月二十八日申牌时分,在长安城长乐坊附近,将我弟落霜活活砍死的那个人,他姓甚名谁?在你们青衣卫中所居何职?”
“他叫裴才保,是当时青衣卫里的南安平司千户,不过,此人后来不知何故武功尽失,被迫离开了青衣卫,如今的他……”
“裴……才……保!这个名字我记下了。”
“还有……”落阳又问道:
“我师哥孙勋,是你杀的么?”
徐恪点了点头,“他也是我杀的!”
落阳想了一想,却道:
“我孙师哥学成之后下山,在京城里一直做到了三品千户的官身。原本孙师哥是我少山弟子们的楷模,我了凡师伯每每说起孙师哥,更是夸赞不休。想不到,孙师哥做了高官之后,本心渐迷,终于被长安城的荣华富贵所惑,日渐骄狂自大,做事也任意妄为!后来我听闻,孙师哥竟然半道上行刺钦差魏王,犯下了谋逆重罪,被天子判了斩刑。照此说来,无需你动手,我孙师哥早晚也是个死……”
徐恪却摇了摇头,道:
“话虽如此,不过,我徐恪今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