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告知落阳。事不宜迟,我这就要赶回少山,将这件事禀明师尊!”
“你受伤在身,不如我派些人护送你回少山?”
“不用!这点区区小伤,对我落阳而言,还算不得什么!倒是你徐公子……”落阳想了一想,还是说道:
“你杀孙师哥这一剑,虽是无心却也有意。掌门师尊心性豁达,待我禀明此中原委后,他老人家自不会再怪罪于你。只是我了凡大师伯,他……他性如烈火又嫉恶如仇,孙师哥在他心中就如亲生儿子一般,就怕他对徐公子还是不依不饶,还盼徐公子今后若是见了我大师伯,还是……还是尽量远离为好!”
“落公子一番好意,无病心领了。”
“徐公子,落阳就此别过!”
“好,后会有期!”
落阳向徐恪深深一躬,随后便转身向北行去,然他走了十几步,忽而再次折返,心中似有一件大疑问,又朝徐恪问道:
“徐公子,你真的……是蜀山大弟子么?”
“这个……”徐恪哈哈一笑,忙道:“让落公子见笑了,‘蜀山大弟子’的名号,纯系去年我三弟戏谑之语,休说我此生根本未曾上过蜀山,就算我真的有幸见过蜀山高人,以在下这一点微末本领,如何能称得上‘蜀山大弟子’之名?”
落阳却正色道:“徐兄,你刚刚导入我身体内的真元之气,浑厚无比!天下武林中虽有无数宗门,然有如此浑厚真元者,实属寥寥无几。落阳年少时也曾游历天下,于各门各派的武功修为,多少有些了解,能有徐兄这般纯元修为者,若不是出自蜀山,真不知这普天之下,还有何门何派能有如此内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