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神,又往后望了望徐恪,见徐恪也是一副微笑的神情,心知定是遭了这两个人的戏弄,当下也不好发作,只得问道:
“听闻李知府昨日遇匪徒行刺,胸口中刀,当场昏迷倒地,你这伤……这么快就……就已经好了?”
“好了呀!”李秋索性下了床,在汤山劭面前走了几步,非但行走如常,还一副意气风发之状。
“你……那你方才为何不说话?!”汤山劭不禁有些生气道。
“哎呀!汤大人来之前,我的伤自然没好,汤大人一来,我的伤立时就好转啦!汤大人便是治愈我李秋的一副良药啊!说起来,我还得好生感激汤大人呢!”
“这个……”
汤山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明知对方心存戏弄,却又寻不出什么把柄,身在官场,也不好随便跟人撕破脸,他见李秋对他拱手行礼,仪态也算恭敬,当下便拱手还礼,说道:
“李知府既然无恙,可喜可贺!本道公务繁忙,便就此告辞了!”
“诶!”李秋依然笑着道:“汤大人来都来了,就不想与本钦差一同审一审人犯?”
汤山劭斜了徐恪一眼,面色已极其不满:
“审问犯人、追查真凶是你们的事,又何需本道亲自过问?”
说着话,汤山劭就已经顾自走向门外。
“那个刺杀钦差的要犯,名叫方铭博!”徐恪在汤山劭身后说道。
“方铭博?”汤山劭忽然站住。
“方铭博如今就关押在府衙内院的‘景定居’中,怎么样?汤大人,请吧!”李秋右手伸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