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么,于别人而言可能万难,于汤大人而言却是轻而易举。就是今年我杭州府的盐税,就劳烦汤大人帮忙征缴。”
“噢!……”汤山劭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啊,好办,好办!就请李钦差说个数,汤某这就差人去……”
李秋先是伸出一个手指,后又是两根手指,汤山劭却愣是没看懂。
李秋笑吟吟道:
“一百二十万两。”
“一百二十万两!”汤山劭瞪大了眼珠。
“李钦差,往年杭州府的盐税,最多的一年也就实收了六十五万两,这还是在杭州府大丰收的那一年,之后便每况愈下,能收上来三五十万两就不错了!你也清楚,前任知府吴文龙也不过才收了五万两嘛!”
“汤大人,本钦差今日可没工夫与你讨价还价哦!”
李秋依然还是笑吟吟的眼神。
“好好好!”汤山劭心里已骂了李秋不止祖宗十八代,心道见过敲竹杠的,没见过你敲得这么狠的!但他今天也只能是豁出去了,于是一咬牙说道:“一百二十万两就一百二十万两!不过,汤某也有一个条件!”
“请说!”
“你把方铭博的供状给我,所有关于行刺钦差的物证全都销毁,还有这个方铭博……今日就秘密处死!”
“其它的都可以照汤大人的意思办,唯独这个方铭博,却不能死。”
“哦?这是为何?”
“这方铭博身上,非但牵扯着汤大人的案子,还牵扯着另一桩人命案,你问一问徐大人就知。”
汤山劭转头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