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他吃饭了。
徐恪又从主室内走到小院中,仿佛就见香梅正站在灶旁向他招手:“无病,快去洗手,吃饭了!”
“无病,还看书呐!菜汤都凉了!”
他在小院内杂草的间隙中来回走过,触摸着墙边的尘灰与蛛网,依稀又见香梅正拿着抹布奋力擦洗着白墙,去除蛛网与泥垢,将灶房与柴房的每一个角落都擦洗得干干净净,待徐恪想要上前帮忙时,香梅总要将他推开:
“这点小小的家务活,哪用得着你呀!你去看书,我一会儿就好!”
“放心吧!我一点儿都不累!你只管看书,要是看累了就躺一躺……”
不知何时,徐恪的眼眶中已盈满了泪水,以致于他望向房门时,眼中的景象已经模糊不清。
仿佛间,他就见一个白影向他走来。
“香梅!”
……
……
他心里,有多希望此刻走进来的就是香梅!
可是一个苍老又沙哑的声音分明已经在回答:
“什么香梅呀?”
徐恪顿时止住了眼泪,原本已被他推开的房门处,果真是走来一人,却并非他记忆中的王香梅,而是身穿白衣、白髯垂地的舒恨天。
“哦……是书仙老哥。”
“怎么……无病老弟,睹物思人,你又想起了昔日的香梅姑娘?”
“没……没有!书仙老哥怎地也来了这里?”
“哎!还说呢,本书仙可找了你半天啦!听闻你不在府衙内,说是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