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旧居看看,我打听了好久,这才找来了这里……”
“老哥找我有事?”
“当然有事喽!你看看吧!”说着话,舒恨天就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交到徐恪手中。
“是谁的信?咦……是胡姐姐来信!”
徐恪急忙拆开信封,取出信笺,只见一纸薄笺上只寥寥数笔:
“小无病:子贝病危,盼君速归!”
徐恪将信笺装回,焦急道:
“书仙老哥,胡姐姐说小贝妹妹已经病危,要我们急速回京,这可如何是好?”
舒恨天道:“我让四姐再催一催汤山劭,等到盐税尽数筹齐,咱们也就可以动身了。”
“可是……杭州城离京几千里,就算咱们不日即可动身,等到了长安城,那得什么时候啊?”
“那也没辙啊!咱们几个中又没人会‘腾云之术’,你跟着大队人马押送税银与人犯进京,就算路上不出任何意外,等到了长安,起码也得半个月后!”
“半个月?还要这么久!咳!……”
徐恪哀叹一声,却也无可奈何。
舒恨天望了望小院四周,不禁啧啧连声,说道:
“我说无病老弟呀!你当年就在这么破败的一座房子里住着?你是怎么住下来的?依我看,这间房子比之老鼠窝也好不了多少!”
徐恪苦笑道:“书仙老哥,无病当年可是杭州城里的一个小叫花子,能有这么大一座房子住,那时候的我已经开心得不得了啦!”
“这么大一座房子,啧啧啧!……”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