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我床头的柜子里还有一两碎银和几十个铜板,我们连银钱都不带,又怎会将这飞刀带走?”
“你真的确定,当时的飞刀就留在了草堆之上?”
“确定!”
“那么……兴许就是无知路人见这飞刀好玩,将它带走,又或许是小偷进来将这飞刀偷走也未可知呢?”
“不会!我刚刚进内室中看了看,床头柜子里的银钱都在,一个铜板都没少,说明这一年间根本没有小偷来过。若是无知路人进来,这屋子里那么多值钱的物什他不拿,却偏偏拿一柄飞刀作甚?何况这飞刀中还留有‘七星断魂散’的余毒,若有人被这柄飞刀稍稍划破点皮,就会立时毙命!”
“经你这么一说……”舒恨天歪着脑袋想了想,“倒是透着点怪异!难道,这把飞刀竟被人给偷偷拿了去!什么人会对这把淬有剧毒的飞刀如此感兴趣?”
两人说着话,又走进了内室中查看,舒恨天对内室中竟如此干净整洁,也分外不解。
看来,徐恪的这间旧居,这一年来,真的是有人来过。
但到底是谁来过呢?
主室内空间狭小,徐恪与舒恨天便各自坐在了木床的两边,舒恨天让徐恪将有可能来过这间屋子的人名一一叫出,他来帮着分析。
徐恪第一个叫出的名字,自然就是杭州分水堂的总堂主康铭博了。
可舒恨天立时否认,汪猛去年大闹杭州府,先后杀了分水堂大堂主方树龙与杭州府步军营都尉孙昌,还间接害死了分水堂总堂主方文昭,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其实就是康铭博!若非如此,此人何以能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