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依旧怒道:“那杨俭和忒也不是东西!我叫他管好下人口舌,他没有管住。我叫他让人仔细看好香梅,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我看他根本就没把香梅当一回事!他受人之托,却不尽心而为,那就是该死!非但是杨俭和,他杨府里的那些下人,有哪一个是安着好心?他们故意在香梅面前嚼舌根,这分明就是等着想看好戏!否则,香梅又怎会投井自尽?这些人……有哪一个不该死?!”
苟富贵说着说着,神情便有些悲愤,“香梅只需再等我两天,只需两天!等我内力恢复,自当半夜里偷偷潜入杨府将她带走,可是……就只是差了那么两天,咳!……难道这就是香梅的命?”
听得出,当时的苟富贵,虽然跳出了墓外,也终于躲过了天劫,但毕竟受伤太重,身上已无半分内力,只得躲到一隐秘之处暗自运功疗伤徐图恢复,要不然,以他急躁的性子,但凡身上有一丝气力,也定会半夜潜入杨府带走香梅。
可是,命运最终却没有多给香梅两日的时间。
或许,世上芸芸众生,都逃不开命运的摆弄!
屋内四人好似都叹息了一声,一时间,四人尽皆无语。
只有屋外的大雨,兀自下个不停,这阵阵雨声,仿佛是在嘲弄世人,“尔等下界凡徒,纵然使尽心机,亦属可笑之极!”
……
……
还是徐恪率先打破沉默,“王大爷,你那时‘以死避劫’实属无奈之举,你也不想香梅出事,事已至此,切莫自责!若真的要怪,就怪无病吧,只怪我当初……咳!”
他想起几年前的那一个夜晚,王大爷与他对饮,在半醉半醒之间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