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地方?去了哪里?”秋明礼反问了一句,又仔细打量徐恪周身,疑惑道:“无病,你这趟江南之行回来,人好似变了很多?”
“老师,学生一点也没变,学生只是觉得累了。”
“累了?累了你就休息几天嘛!不过,你此番回京,已经休息了五天,难道还不够么?”
徐恪低头叹息了一声,忽然说道:
“不瞒老师,学生想辞官归隐。”
“辞官?归隐!你没开玩笑吧?!”秋明礼愕然。
徐恪则是摇了摇头,脸上神情镇定又淡漠。
“辞了官,你想去哪里?”
“我要去碧波岛,从此不再回来!”
秋明礼愤而起身,这一次他实在忍不住了,点着徐恪的额头训斥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孩子话!老夫已是花甲之年,尚且想着国事艰难天下多危,纵然老朽残躯,亦不敢稍存懈怠退隐之心。你才二十一岁,正当少壮之时,不思为国效力,竟然想着辞官归隐!老夫不知你这两日究竟遇上了什么事?竟变得如此志气消磨、萎靡不振!可就算你遇上了天大的难事,也不是你可以推脱逃避的理由!”
徐恪见秋明礼已是满脸风霜,分明又憔悴了许多,想必是这两个多月来忙于公务夙夜忧劳之故,不禁面露愧色,然心中的那份倔强又驱使他昂首言道:
“老师,朝中那么多官,也不少我徐无病一个!学生只是觉得自己不适合做官,也厌倦了官场,索性就辞官归去,也省得日后万一再做了错事,又要被天子打入诏狱。”
“咳!无病呀……”秋明礼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