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恪话外之音,遂叹了一声,劝慰道:
“皇上之前虽将你两度打入诏狱,可都是有不得以的缘由啊!皇上总揽朝纲日理万机,心里想着的,是我大乾江山社稷,是天下黎民百姓,不能只顾着自己。皇上也有皇上的难处,你我身为臣子,须得体谅!你怎可稍遇挫折,便生退隐之心?这一次回京之后,立时有一件‘鬼手案’还等着你去查呢!……”
“鬼手案?”
“好了!不要多说,赶紧与我去魏王府!”
……
……
一个时辰后,两人已经等候在新魏王府的书房。
李缜大步走进书房,一见徐恪立时露出笑容,两个多月不见,这位铁面王对徐恪好似还多了几分想念。
“好啊!无病,这一趟差事办得好!非但查明了吴文龙被害一案,还将一百多万两盐税平安运至京城,千里江南,着实没有白去!”李缜拍了拍徐恪肩膀,不断点着头。
“殿下,你先休要夸他,一个时辰前,他还闹着要辞官归隐呢!”秋明礼径自坐下,喝了一口茶,没好气道。
“哦……辞官归隐?”李缜似乎来了兴趣,他在主位落座之后,也饮了一口茶,随即问道:
“为何要辞官呀?”
“他说他厌倦了官场,想去碧波岛上隐居!”秋明礼代徐恪作答。
“碧波岛?碧波岛在哪里?”
秋明礼答道:“碧波岛在浙东沿海,离此大约三千多里。”
“呵呵,好啊!”李缜笑着起身,却并没有怪责徐恪,只是在桌案前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