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礼’者,存乎一心之善念而已,若将它变作种种规矩束缚强加于人身,则当真是可笑之极也!”
李恪听得频频点头,举起酒杯饮了一口“汾阳醉”,笑问道;
“那依你二哥所言,我等凡人,应当怎么活着才好?”
“我二哥说,人只要不违天道,不违本心,不违自然,其余活得尽兴就好!”
“不违天道,不违本心,不违自然……”李恪反复咀嚼着这句话,“说得好!”举起杯一饮而尽。
慕容嫣接着说道:
“所以呀,我二哥从来不会说我半句,只要我喜欢做的事,他一定说好!”
李恪又饮了一口“汾阳醉”,道:
“你二哥可真是个有趣之人。”
慕容嫣忽然一双美目紧紧盯住了李恪,眼中满是盈盈笑意:
“无病哥哥,我觉得你也是个有趣之人呢!”
“我?……我怎么有趣了?”李恪挠头不解。
“嗯!就是有趣,有趣得紧呢,嘻嘻!”慕容嫣继续啃她的鸡爪。
……
李恪给自己的酒杯斟满了“汾阳醉”,又往慕容嫣身前的酒杯倒酒,这一次,他倒的是青镜司原本珍藏着的葡萄美酒。
“嫣儿,来,咱们干上一杯!”
“嗯!无病哥哥,干!”
两人举杯对饮,李恪只觉今日的自己,浑身上下竟有说不出的快活之感,他只盼着这样的日子,能日复一日永无歇止才好!
记得在玉山草庐中的一月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