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
不出李恪意料之外,玉天音听罢,冷哼两声,断然拒绝道:
“这‘九齿钉耙’是朱天蓬打赌输给我的,我凭什么归还给他?!”
“宫主能否看在我李恪的薄面上,将这件宝物还给我二弟?”李恪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道。
玉天音果然还是冷笑,“你的薄面?你有几分薄面,能换得‘九齿钉耙’这样一件五星之神器?就凭你最近不姓徐而改姓李了?”
李恪心知玉天音这是在暗讽自己不惜改名换姓以认祖归宗汲汲于功名之态,当下只得苦笑道:
“玉宫主,在下这点薄面,自不能换得一件五星神器,然在下若记得不错的话,一年前在得月楼中,在下曾救过宫主一次,不知宫主可否……?”
“哈哈!”玉天音不禁大笑,“你这脸皮……什么时候竟与那死肥猪一样了?不错,一年前在得月楼中,你是曾出手替本宫主解围,可你也不仔细想想,以本宫主的实力,还用得着你来出手相救?!”
“宫主说的是!”李恪低下头,心下不禁既羞且愧,忙站起身欲待离去,“以宫主一身法力,区区几个青衣卫卒能耐宫主何?在下今日厚颜无状,唐突了宫主,心中实在惭愧,便就此告辞!”
“你坐下!”不料,玉天音却以命令的口吻冷冷说道。
李恪只得重新落座。
玉天音道:“一年前那一次,本宫主确是无需你来搭救。不过,三个月前在长安城朱雀大街,本宫主受一群宵小之徒戏弄,那时本宫主不便使用法力,若非你出手相救,本宫主当时可真的是……说来,本宫主确是欠你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