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胆子不小,死到临头,还有闲心欣赏这万象河的风景!”
芮素见钟长生的目光越过自己,看向那万象河远处夹岸的风景,略有些着恼,不由出言讥讽。
钟长生这才把目光转移到她的身上,淡然一笑。
“姑娘如此煞费苦心,将我孤困在这画舫之上,当不是为了杀我这么简单。”
“说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呵呵!”
芮素以手掩面,咯咯一笑:“你倒是不笨。”
“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肯喝了那杯酒,与我们血鼠帮合作,你今日便可以不死,日后,也有的是你的好处!”
“原来是血鼠帮!”
钟长生挑眉,心道:“看来王廷山猜得倒也不错,这天狱中,果然有魔门细作……”
若非有人把自己的消息泄露给了这血鼠帮的帮众,今日,他也不会有此一劫。
只不过,对于钟长生而言,有些劫是真的劫,有些劫,反而是节!
今日若非是遇到芮素,他哪能弄到这么好的一门敛息之术?
“呵呵。”
芮素威胁道:“你既然听过血鼠帮,就应该知道我们的厉害!”
“老实归顺,尚有活路可走,如若不然,你今日,只怕就要被丢在这万象河里面喂鱼了!”
钟长生闻言一笑,淡然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你就这么自信,被喂鱼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芮素笃定地道:“若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