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伤重而归,现在想来也不过是在演戏给我看了。”
钟长生本就是见这秦歌只是一具分身,不愿暴露真身身份,因此才幻化做王伯平的模样。
如今见秦歌脑补向了另一个方向,自然不会说破。
他只是有些警惕的戒备着,宛如凶兽蛰伏,随时准备与面前这二人交手。
见秦歌脸上露出饶有兴趣之色,钟长生心中微动,想要多探听一些情报,于是淡淡道:“不过是些许敛息的手法而已,你们血莲教的人可以学会,我自然也可以。”
秦歌冷笑。
“若只是寻常的敛息法,可骗不了我!”
“方才你藏于暗中,若非心神不定气血有异,就连我都发现不了你。”
“看来,我们方才的对话,你是全部都听到了。”
说到这里,秦歌的眼睛微微眯起,散发出一道森寒冷光。
显然已是对钟长生动了杀心。
钟长生面色不变,只是缓缓抽出了长刀。
他也清楚,方才那等关乎到大周天帝的绝顶绝密,眼前这二人是不可能任由他泄露出去的,灭口是必然。
很巧,钟长生也根本没打算放过面前这两个祸乱天狱的罪魁祸首。
血发老者似笑非笑,看着稍远处的‘王伯平’,眼底流转过一丝精芒,缓缓道:
“想必这人定是领悟了某种敛息法的真意。”
旋即他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那秦歌的身上,笑道:
“能够领悟这种武道真意,倒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