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阵法的事情,你带着岑大师去便是了。”
“记住老夫的嘱托,用心修行,不可懈怠。”
钟长生拱手,肃容道:“多谢前辈,长生定当不负所托!”
这一次,他没有再称呼范永年为大人,而是称他为前辈。
虽然论起真实实力,范永年这个首席典狱长远不是他对手。
但,就冲着他这一份对后辈的期望和关怀,钟长生就觉得,他当得起这前辈二字。
范永年微微颔首,没有说话,转身便离去了。
对于钟长生称呼范永年为前辈这件事情,青袍道人岑光霁也略有些诧异。
不过他是聪明人,并没有在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上过问,只是笑道:“钟典狱长,我们可以走了吗?”
“呵呵,可以,当然可以!”
“另外,岑大师不必客气,称呼我为长生即可。”
钟长生笑了笑,旋即便与岑光霁一道离开了天狱,来到了太安坊的钟家老宅。
“道长请!”
钟长生站在钟家小院之外,推开门,虚手一引,示意岑光霁先行入内。
那青袍道人也不客气,微微点头,便迈着步子走入了院中。
此间已是深秋,不但梨花落尽,就连叶子都随风散落一地。
钟长生最近一段时日没怎么回来,小院里倒是凌乱了些。
“寒舍粗鄙,道长莫要嫌弃,我去给道长烹些茶水来。”
“呵呵,那就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