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一丝清明。

他低头看了眼此时怀里浑然不似当初那般冰冷空灵的陶夭夭，心中思绪涌动。

“这陶夭夭虽是出身魔门，可她堂堂武道金丹九重巅峰的修为，身上的业力却是极低，想来之前她所言自小并未出过百花谷当是实情。”

“加上这段时日的相处，看的出来，她性格虽颇为狡黠，但心思并不复杂，也算不上什么坏人。”

钟长生仔细思忖了一番，觉得陶夭夭的话，可信度还是相当高。

毕竟，身为合欢天宗的圣女，加上她随时都能脱离天狱，也完全没有必要拿自己的身子来开玩笑。

要知道，合欢天宗宗主所在的合欢一脉，和之前那夏昌月所在的欢喜一脉，虽修的都是阴阳和合之法，但所修却是大不相同。

前者所修的，乃是灵肉相合，身心合一，追求的乃是情之一道。

后者所修的，乃是肉体欢愉，阴阳采补，追求的乃是欲之一道。

这些，也是钟长生前些时日，自范永年处了解到的。

这也解释了为何当今大周天子，竟然会纳一位合欢天宗的圣女为妃。

想到此处，钟长生已是心中有了计较，他低下头，一双幽邃瞳孔与那少女的如月双眸两相对望。

“夭夭姑娘，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可想好了？”

少女的俏脸之上红霞飞起，双手用力地环住了钟长生的腰，微微点了下头。

见陶夭夭点头，钟长生终于忍不住情动，一把抱起了眼前的女子。

在天狱司一众同僚看好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