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噩梦。

而那些没有睡着的人，或者是在大街之上巡夜的将士，仿佛都在刹那之间，看到了无尽鬼蜮，幽冥地府！

恍惚之间，仿佛有牛头马面，百鬼夜行，阴风呼嚎，魍魉横行。

黑白罗刹在猩红的血云之下比翼齐飞，索命的无常戴着尖帽，吐着长舌，手中拿着一条条青色的锁链，缠绕着无尽冤魂，将他们一对对地赶入刀山油锅之中。

那等恐怖的场景，只是出现了区区一瞬，便立时消散干净，看到那一瞬场景之人，却仿佛置身于幽冥地狱之中，感觉到冰冷的阴风从身上吹过，恐怖的罗刹恶鬼从自己的头顶飞过，令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刚才，那是梦吗？”

巡夜的将士们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少人满头大汗，从梦中惊醒，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只有那沐浴着月光，慵懒地趴在客栈窗台之上的白猫清楚，就在方才，自己的主人似乎又掌握了某种令人感到无比惊惧的力量。

那等恐怖的气息，宛如梦魇一般的可怕领域，一旦释放出来，足以让九成九的法相境大尊感到绝望。

钟长生收起功法，徐徐睁开了眼睛。

此刻，他的眼底有两道明亮的龙象虚影一闪而逝。

下一瞬，笼罩大半个南山城的梦魇，也悄然之间消失不见。

他的脸上，依旧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就在方才那一瞬，他成功地透过那符文之门，释放出了一层地狱虚影！

虽然只是一重，但却已经可以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