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站了起来。
“些许言语争执而已,先生这又是何必?”
麻袍人驻足,定定地看向华袍男子。
“我并非与这些蠢物置气。”
麻袍男子回身,扫了一眼殿内的诸多长老,语调之中带着几分轻蔑和嘲讽。
“三大家族那边的动静,已经停了两处。”
“钱家那边的动静也慢慢弱下来了。”
“宗主,少阳城内大势已定,援救的机会方才已经蹉跎了。”
“城主府和少阳学宫来势汹汹,天火宗孤掌难鸣。”
“我若继续留在此处,不过等死而已。”
“宗主若是信我,不妨带着一众宗门长老,随我一道,借助传送阵法出城,宗门高层尚有一线生机。”
“此时若是不走,这茫茫大宗,将回天乏术。”
言毕,麻袍男子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大殿之外。
“宗主,此子恐是学宫之细作,不妨由我等出手,将他留下?”
大长老冷言道。
“不必。”
华袍男子摆手道:“他的来历本宗清楚,其人并非是学宫细作,他既要走,由他去便是,放心,他不会背叛天火宗。”
“可是,听他说的那般煞有介事,却分明就是一些不足信之语,宗主,这又如何解释呢?”
华袍宗主道:“他的修为虽不高,却颇有些特异之处,尔等也不必如此敌视。”
眼看着那麻袍男子离开的方向,华袍男人终究是长长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