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事情捅出来,但是当时上海金融界一片混乱,到处都是要跳楼要自杀的老板,我们这个案子哪里有人理睬,反而立刻就招来了警告。那几个地主老财没钱就没了势力,叫一帮混混打得头破血流也没人管。若不是他们顾忌我是盛公馆的亲眷,一早也就收拾了。但是到现在我才知道,不是不收拾我,而是串通了那个管家白叔,一早等着我死呢!”
她后来吸鸦片神智错乱,白叔这才肆无忌惮起来,因此给她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做局骗钱的到底是谁?”霍氏听到去年的金融危机,也不由得耸然动容,危机的祸害之深,连她这个一贯只在深宅内的妇人都心中恻然。
“青帮大佬黄金荣的一个手下,叫信八爷的,原来是宁波帮的,专做地下钱庄的生意,倒是懂一些商家的道道,后来带着兄弟投靠过来的,连杜月笙都要敬之三分。”
霍氏听了,不由沉吟许久,上海势力错综复杂,青帮和洋人的关系很好,其势力牢牢把持租界,连督军都不好插手。
庄夫人也掂量了一下,盛公馆如今没有权势,只靠着以往的一些关系维持,要和青帮得力的干将对上,那是万万不行的,虽有心而无力,只看督军府怎么处置了。
“这件事情很蹊跷,盛家不算大富,而且和盛公馆有关系,再不济,三太太的娘家哥哥是督军府的秘书长,居然会被人算计上了,青帮的人没有脑子吗?”
眉庄在旁边适时提点一句。
她的话一出口,霍氏猛然抬头看她一眼,眼里有着震惊,所有人只是关注被骗掉的钱和骗子,却忽略掉了骗子的最初动机。
若不单单为了钱,那就是盛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