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雷在天际响起,“轰隆”震得众人心头战栗,一股凉风掠过,云层越发阴霾沉重大雨就要下起来了。
此时的王亚樵三十来岁,肤色微黑,脸上带有几分戾气,身材精廋较矮,然而他和手下往场中一站,生生压住了青帮众人的汹汹气势。
金三爷“哦哦”出声,想要说话,但是嘴巴被打歪,表情和声音都扭曲了,一时没人听得懂他要表达什么,他身边的那些手下压抑不住愤愤之情,心想我们爷都给打了还不出手,难道要让王亚樵看笑话吗?便上前去扯汽车里的女孩,汤姆抢前一步守在车前,双方正要对峙,只听“哼“地一声冷笑。
“金三爷,雨天夜静,你带着十几个用枪的手下来欺负人家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是不是打算着没人看见?对不起了,我王亚樵在这里,可是要主持主持公道,上海这么一个百川入海的地方,可不是只有你们一个青帮能够横行霸道的!”王亚樵微瞪双眼,手中玩弄着一把短枪,貌似轻松地往空中一抛,利落地接在手中,枪口有意无意地向着青帮众人。
虽然混上海滩的时间不长,但是王亚樵的凶狠拼命早已是鼎鼎大名的,他的斧头帮已经成了上海人用来吓唬小孩夜哭的借口,此时饶是青帮更多人手,枪支也是不少,但王亚樵一发话,他的一把短枪,手下几把斧子愣是让青帮人忌惮几分,轻易不敢出手。
“王亚樵,这是我们青帮的内务!你们斧头帮平时的威风耍得够多的了,别贪心不够,还想把手我们这里来!”几名打手叫嚣着。
“内务?是啊,我还真是忘了,你们青帮一直都是洋人的走狗,捧着洋人的马脚当祖宗敬的,原来现在反过来了,你们这当仆人的,要对洋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