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郎中就不错了,顶多治个外伤或拉肚子,掐了徐雅丽的中没有使她清醒,就慌张地说:“怕是很严重,赶紧下船就医吧!”
二管家犹豫道:“马上就开船了。”
三姨太立刻闹起来,嚎哭:“还开什么船,医生救不了,和女儿就死这里了!”
闻讯而来的船长忙道:“太太,您女儿看病要紧,快点下船去医院吧,们的船票立刻退钱,保证不耽误女儿治疗!”
船长这么说了,二管家也没有办法,现没有离开上海,三姨太可就是他的主子,什么都不能做,否则容易让起疑心。
一行顺利下了船,二管家立即找送徐雅丽进医院,同时给徐府送信。
到了医院,徐雅丽不能再装昏睡,只是捂着脑袋哭着说疼。按照当时的技术设备水平,根本查不出头脑里的毛病,因为她之前有被撞进深沟的经历,医生只能诊断说她脑袋有淤血,估计要休息几天。
李妈便告诉二管家,徐雅丽需要医院住几天,之后看情形再去日本。二管家只担心他们不去日本,坏了冯氏的计划,听李妈的口风还是要去的,暂时放下一半的心,却派把徐雅丽的病房给守住了,不让随意进出。
三姨太原本计划下船后去找督军揭穿冯氏的真面目,却让李妈给拦下来。光凭三姨太凭空听到两个力巴的话,根本不足以作为扳倒冯氏的证据,即使把那两个力巴抓住了又怎样,一旦他们否认,反而使三姨太陷入被动。
“姨娘,们就听李妈的,若不是她的主意,咱们根本下不了船,”徐雅丽摸着塌陷的鼻梁,包着纱布的脸庞,眼里闪过一丝深深的恨意,由于脸部碎骨的疼痛,她连说话都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