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很快定好了日子给阿坤开香堂,收做正式弟子,他们青帮的规矩没有洪帮那么大,当年黄金荣自封“天字辈”的弟子,还广撒帖子收徒,连蒋某人都曾经是他的门生,所以日后阿坤想要从青帮脱身也不算什么事。
眉庄从包厢里出来,正要和杜月笙告辞,突然听见戏园门口吵嚷起来,几个人大喊大叫道:“不是散场了吗?怎么还不让进呢!戏园子这么大,偏一小撮人给占着了!”
戏园主人辩解道:“这不是堂会吗?早就给人包下了!爷们儿经常来看戏,也知道园子里的规矩不是?”
“知道!不就是青帮吗?有我们劳工会的人在,他们青帮的规矩算个pi啊!”
那帮人大放厥词道:“怎么了,老子出钱不行吗?就算黄金荣势力再大,这个戏院还不叫荣记呢!”
青帮弟子不由得变脸,的确,现在荣记大舞台还不叫荣记,只不过黄金荣等人经常在这里听戏,开堂会,包戏子,长期驻扎在这里,几乎成了青帮的一个据点。帮会里早就叫开了“荣记”,以为这是迟早的事情。
戏园主人知道杜月笙就在里面,冷汗直冒,使出浑身解数才将这些人请走,那些人临走不甘地大叫:“黄金荣、杜月笙算什么,迟早被我们劳工会踩在脚下!以前日本人凶狠霸道,还不是被我们搞得灰头土脸,躲在租界不敢出来!而你们青帮只会做缩头乌龟!要不是我们劳工会和王老板,你们青帮的人说不定被日本人活剖了还要点头哈腰!”
听到这里,杜月笙的脸色也有些变了,什么时候青帮已经落到要仰仗王亚樵的威风的地步?当着眉庄的面只道:“见笑!见笑!”
眉庄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