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和异力。”
看景习点头,肖绮继续说道。“你之前不是问起本市有名的怪吗?血草应该也算一个。”
“嗯。”景习继续翻开了下面的杂志,边听着肖绮解说。
直至半夜,景习看肖绮有了些困意,放了她回去。自己闭眼靠在沙发上半睡不睡,感觉身上多了条毯子,睁眼看见是广伯。
“习小姐回房睡吧。”景习摇摇头,反拍了拍一旁沙发示意。
“我有点睡不着。广伯和我聊聊天吧。”
等广伯坐下,景习开口问。“听说广伯是母亲从家里带过来的?”
“是的习小姐。”
“我只见过母亲的相片,广伯能不能和我说一下她是什么样的人?”
“嫣小姐的话,是个很温柔的人。”广伯抬头,神色带着回思,面上也多了几分慈和。
“我从嫣小姐十岁开始照顾她的,那时候是她最顽皮的时间。。。。。。如果没有那场意外车祸。。不好意思。”
景习听着广伯陆陆续续讲了半个多小时,零零碎碎的故事都被他细致讲出。
的确,正常的母亲,都该是这样。
广伯没讲完,面上带着悲意和隐隐现出的泪光,用手遮掩着脸又不断道歉。
景习摇头,起身送他出门。自己又坐回沙发,抱起小白亲了亲它的头,抚摸着它毛发望着窗外依旧姣好的月色发呆半响,感觉身体泛凉,才起身放小白回狗窝,自己回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