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玩耍,在书柜盒子里找到了你的书信。”
“信封上写着‘致景习,好友秋阑’。不过我没有打开看哦。”小鬼对此有些得意,伸手捧上景习的脖子想吊在她身上。
景习扯开了些,皱了皱眉,提着小鬼就往书房走。
“你不该乱翻我东西的。”
“可我是你的鬼呀。如果我的小黄叼走我鞋子,我就不会介意的。”景习顿了顿脚,这小鬼对自我认知还是挺明确的。
书房门还锁着,景习放下了她开锁,走进点起蜡烛。连同放书信的盒子都是原样,很难感觉到小鬼刚刚说的玩耍过的景象。
景习收回视线,看又好奇起来四周打量的小鬼。
“识字?”
“不认识。”小鬼摇头。景习坐上一旁椅子正眼打量她。
“那你是怎么知道信封上写的什么?”
“我就是知道呀。”小鬼挠头。
“你刚刚说得我第一次抱你是什么时候?”
“从乱葬岗抱我回来的时候呀。”所以的确不是刚刚,不过这小鬼思维的跳脱,景习还是领教到了。
小姑娘翘着尾音,有着独属于小孩子的娇嫩,但是奇怪的是,现在这小鬼身上密布着折磨过的新旧伤痕。景习一眼就能看出,这是长期不断受到的虐待痕迹。加上和山下村落如出一辙,但破旧许多的衣物款式,她生前应该是山下村里饱受压榨过的小女孩。
这样环境下的,是不该有这样的笑容的。就像是蜜罐里泡久了的甜份,加上刚刚好的那份顽皮。景习收回视线想了下,该是剩下的两个身份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