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刺眼,景习低下头问她。“为什么这么抗拒。和生前的记忆有关吗?”
“为什么我是女人呢?”
景习愣了下,看她依旧闭眼低落,面上痛楚眉目哀凄,讲得似乎是心底久埋的念头。
“为什么我不能学家里的配方?明明我什么都学得比他快。”
“为什么他结婚就要把我送出去换彩礼?为什么我老了就该死?”
“为什么我从出生就被否认了活下去的权利?从小把我当狗养着我就真的是条狗吗?为什么那个男人享受着我为他奉献的一切,还能这么狠毒对待我?”
听着小鬼痛苦呢喃话语,几份女性的记忆叠加,似乎让她在性别歧视方面深切痛恨,景习需要的就是她不甘的怨恨。但是,她想助长的不该是这样的。
“不想学这个也可以。”低头吻上她的唇,伸手在她脑后抚摸。“我需要有用的工具,只要你足够有用。”
半响,小鬼因为景习松口慢慢安静下来,景习勾了勾唇。
“只是不学这个,你要努力的就更多了。”只是把小鬼收紧些,等她情绪平复,身体也被冻得麻木。但一直到小鬼又有了轻微动作,景习才放开她。闻锦垂下眼,收陷在景习怀里,眼里却是一片冰寒。
半响,闻锦探出头,用下巴在景习脖间磨蹭着撒娇,“那我可以先回去休息吗?”
“不行,还有事。”听景习否决,闻锦也没闹脾气,只是小安静了会儿,就又开口。“阿习,你刚刚那样是不是因为你对我身体有企图?”
一走出情绪,就开始不自觉调皮。“嗯?什么企图?”景习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