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锅的锅盖转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景习看着快转出来的时候,顺手给它合上,再敲了敲盖子。
“帮我个忙,你就装作没见过我。”
“回个声,同意就动一下,不同意就随你。”高压锅停了会儿,又剧烈的颤抖。景习等了会儿,勾了勾唇,提着高压锅走回厨房,放到灶上,点起火。
“你想清楚点再回答。”没过几分钟,高压锅就发出一阵一阵的撞击音。景习关上火,低头问道。“我刚刚看到你的颜色不深,按蜥草一两百年的普通寿命来讲,还是少年草,你应该不认得我,对吧?”
“那好,对我起灵誓吧。”放出蜥草后,它变成藤实心球,又伸出几个枝条推着自己滚到洗碗池,最长的一根伸向开关。
动作很熟练,看来她下山挺久的了,起码在现代社会里生活了段时间。
洗碗池很快被放满了水,景习关上开关,看着它挪动着不同部位焦黑的枝条到腹部,然后伸出爪抱着肚子伏在水面抽泣。虽然听着就飒飒声,但其中的悲伤一般人都能听的出来。
可惜景习现在没多少心情哄着这小怪异。
歪头听了会儿,还是等它情绪平复,划开道口,点上它眉心和它定下灵誓。
“你该感谢她每天都要挨个点数的习惯。”说到这,景习想到了什么,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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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草虽然没有表达清楚,但它的目的似乎是为了保护某个人。
而攻击景习,是因为它在这呆了半月多了,第一次闻到陌生的气味后下意识的动作。
景习无奈的把抱着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