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树枝规律的抖动吸引了注意,把视线转到了槐树上下打量了会儿,走近伸手摸了摸。
“有点痒,阿习。”景习勾了勾嘴角没停下,反而用手背多磨蹭了会儿。
“臭景习。”指尖勾了勾,树枝一下子就不抖了,仅剩的几片枯叶落下,景习低头看了眼埋坛子的地方,才笑着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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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事从哪说起。”
“林波,你再卖关子,我们可就走了。”
“郑品你别捣乱。林波你快说。”几个年轻学生装扮的人在一座老式茶楼嬉笑,中间戏台上未封顶,天色清朗所以四下围着戏台的人模样都清晰。台上年轻人正身着长袍,捏折扇,先抿了口热茶暖了暖身子,才拿着醒目拍了拍。
“各位看官,可知HM两大赌场。”
“不就是那杜氏赌场和鸿运赌场吗?”先前叫郑品的年轻人捧上了一句。
“两大赌场各有所长,就说那鸿运赌场场地更大,玩法多样,服务周到,原本是略占上风的。可就前两月,发生一件怪事,却让鸿运赌场短短两月就一蹶不振。”
“是不是就是赌鬼杀人事件?”
“这位看官说得对。这赌鬼,可不是我们平日随处可见的好赌之人,而是真正的好赌之鬼。”
“两月前,有一青年人被家里差来HM做生意,唤做张生。张生仪表堂堂,出手阔绰,惹得魅丽会所的姑娘们也是多有倾心。而在鸿运赌场,他就更是财源广进,逢赌必赢。开始还好,一晚赢上百来元。没几日,就变成日进上千,上几千,最多的一晚上,听说有人把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