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人啊。”

“嗯？？”

“她虽然臭屁的自称先生，但是是个女人呀。”

“女先生？”

闻锦话一出口，再看到李芸惊讶的表情，就有些后悔。“我们是朋友，这些话你不能对别人说。”

“好。我答应你。”李芸点头郑重允诺，转眼又有些好奇。“女鬼和女人要怎么谈恋爱？”

闻锦有些困扰的皱起眉，犹豫道。“和我人类记忆里的感觉差不多吧。”

“因为我们有契约，所以可以正常的触碰和拥抱，我也不会伤害到她，虽然大多数抱她的时候，她会因为太冷拒绝我。”

见李芸有些茫然，闻锦想了想，伸手平放在李芸面前。“比如这样。”

李芸也伸出手，试探着覆在她手上，一触碰到就赶紧收了回来。“好冷。”

闻锦朝她点了点头。“平时大多是这样。”

“那你们现在分手了，你还想和她和好吗？”

闻锦把脸埋入被子，“看情况吧，她还是和之前一样倚重我的话，我考虑下怎么和她和好。”转眼又忧愁道。“我现在在她面前会不会很招眼？”

李芸有些不懂她在忧愁些什么，侧坐一旁，指尖小心的触碰着她衣角，在空气中划过，陷进了棉被里，小小的惊叹了声。“又碰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