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喝着自己的牛奶。
鲁茜很快出门上班,景习吃着三明治最后几口,脖子忽然缠上白玉小段,景习僵了下,收敛气息先把食物咽下。“你怎么还在?”
“我怎么不能在,刚刚还听你喊我小鬼呢。我小吗?”
过了会儿,两股鼻翼气息接近,肩上还有些痒意。
“我对比过了,比你大。”
“你倒是无师自通,学的挺快。那时候不学可惜了。”
“现在学也不晚。只用在你身上,要试试吗?”
“这倒不用。”景习把最后几口牛奶喝完后,直接拒绝。
闻锦狐疑的探过小半身子,上下探究了她几眼。“女人的话,应该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的吧?”
“巧了,我是。”
半响,闻锦开始用一些怜悯的目光落下。“我去帮你找找办法。”
“不会耽误的。”
说完闻锦真的一脸正色的出了门。景习视线在她曝露在日光下的肌肤上一眼,收拾桌面,才从脚腕上拆解深陷肉里的草镯。
草镯像碧玉雕就藤蔓交缠的图案,现在小半已经变成血色了。从草镯内部某处撕开后,细藤蔓一圈圈解开后,草藤延长,丢在地上转眼变成了小蜥草,冲她摇头晃脑。
景习一瘸一拐的把碗筷洗完,才去翻找医药箱。
处理完伤口后,又去翻找了下行李,没找到能遮掩脚脖子的长裤,揉过眉头后,还是起身出门去逛商场。
临出门前,景习屈指敲了敲手机屏幕,说道:“你真要跟我出门吗?今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