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原因很多，你从没直言伤过人。这次倒是狠心。”

她用梦怪回顾记忆，恢复了些情感，那小鬼她那时候疼爱的厉害，对她现在都有着影响力。

“不算狠心，只是不想耽误你们。”

景习看了会儿被围起的商场继续说道，“诺诺，我不是你期待的人。你也没必要为了逃开我去做什么事。几十年？你对自己才是真得狠心。”

景习眼看着龙诺面如平常往商场里面走去，过了会儿不再见到人了，才回头看向身旁。

口罩女士笑弯了眼。“哇哦，厉害了景小习。这是惹了多少人？”

“你怎么认识我的？”

“她们刚刚说了，你有前几世的记忆。你确定还要和我装不熟吗？”

“不是你先的？”

景习伸手把人揽在怀里，绕开她的阻拦，几下扒完她的伪装，放开她后退几步大喊了声。

“艾司！”

然后转身就走。恶魔注重契约的习惯还是那么让人舒适。